埃米莉亚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,她把我推到了椅子上,自己却蹲了下来,开始给我松衣解带。
唉~~看来跟了我二十四年,对我忠心不二的兄弟又要辛苦一趟了。
听两人愈说愈是过份,话题也牵到了自己身上,说的好像是自己已经赤条条地躺在里头床上,任由巴人岳大快朵颐,想怎么干就怎么干,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似的,脑子里面跳出来的画面让秦梦芸又羞又气,千思万想的想要回房去休息,可一只玉腿偏似钉住了,动也动不了,加上从方才眼见两人颠鸾倒凤、尽情交欢开始,她浑身上下就烧起了一片火,灼的秦梦芸娇躯一阵阵烫,有一股前所未有的渴望,带领着她不但不回房,反而更是专注地聆听房内人的淫言浪语,只手更是情不自禁地拨弄着敏感的胴体,撩的她身子更是火热烫人了。
我感觉酒精上头了,两眼看着一房间的放浪形骸的男女也有点兴奋了,但还是克制自己没有疯狂的摇头玩,外甥像个醉汉一样走过来趴在我肩膀上:母舅,要不要丸子啊?不要那我跟你叫个女仔哩(老家本地话——就是女孩子的意思)好——酒精的麻醉和这个放纵的气氛的影响,我胆子也大了。
你这个变态的女刑警,已经是我的性奴了,流出这麽多的淫水还说这种话。
等到我不知高潮过多少次之后,他慢慢悠悠地撤走了炮机,提枪上马,对准我软烂的小穴跨马加鞭,在他最后的冲刺中,我又泄了两次,意识随着淫水离开了这副躯壳,彻底昏了过去。